没有那个会正正经经一板一眼唤自己“三姐姐”的雀奴了。 明明前些时候她们还躺在一块儿,肩并肩头碰头地嬉笑打趣对方,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 她颓丧地将手放了下来,摸黑踢掉鞋子爬上了床。 被子也不抖,她胡乱一拖,拖过来就蒙头盖在了自己身上。 锦被沉甸甸的,一如她的心境。 她眼前是走马灯似的回忆,前世的,今生的,互相交错糅杂在一起,洪水滔天般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