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若生,通宵达旦后依然睡意全无。 但是不过一夜而已,她看起来却像是瘦了一圈。 还有不到一个时辰天就该亮了。 若生下榻趿鞋,径直朝窗户走去。窗棂缝隙间,隐隐有白光透出,是下了一长夜的雪。 她忽然烦躁起来。 这恼人的天气!这恼人的雨雪! 再多的痕迹也禁不住雨雪冲刷,如此过了一夜,只怕是什么也瞧不见了。 若生用力推开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