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 “……某不敢辞。” 好不容易说完了最后几个字,连二爷暗暗地长松了一口气。 金嬷嬷在后头提醒他:“二爷,您该去迎人了。” 连二爷闻言,磨磨蹭蹭的很不愿意,但还是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朝外边走去,将身着礼服的官媒人给迎进了家门。 少顷,宾主各自站定后,相对行了一礼。 媒人说着“敢纳采”,一面将带来的大雁递了一只给连二爷。 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