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想下手去涂又恐她疼,踟蹰着不敢动作。 若生失笑,嗔她:“怕什么,只管涂,我不怕疼。” 绿蕉抿着嘴角看她一眼,叹口气,到底没奈何下手涂上了淤青处。 若生倒吸了口冷气。 说不疼,还是疼的。 绿蕉没好气:“皮都蹭破了,真不用请个大夫来瞧瞧?” “就跌了一跤哪里需要请大夫。”若生摇摇头说了一句,转念却想起另外一件事来,不觉问道,“慕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