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连二爷进来,自己则仍然无法动弹地躺在那,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帐子顶上绣着的花纹看。 一根根丝线,反复交错,形成了繁复而绝美的图案。 就像是命运,如同这帐子上绣着的花纹一般,复杂而难懂。 连四爷忍不住想,自己当年害了二哥落马受伤,而今轮到了自己,是不是命数? 这样的念头,无法遏制地从他脑海深处浮现出来。 一遍,又一遍,令他颤栗。 “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