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亦会迟疑。不知如何开口。 旁的事便罢,但言及了若生的父亲,他便不敢胡乱接话。 他爹走了四年了。可他每每想起父亲时,心底里就还是像堵了一块大石头般,沉而重,令人难以喘息。虽然他只偶然间听过若生说起连二爷那么几次,但他深知,连二爷跟若生父女之间的感情,远不是外头传言的那般糟糕。 她分明,是极在意父亲的。 可坊间的人,都说连家二房的那位姑娘,待父亲视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