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步。他的确有事瞒着玉寅,且他不敢多言一字。于是他便沉默了下去,亦不再追问。 “那罐子花茶,二哥可曾留心过?”忽然,玉寅问了这么一句。 玉真怔怔地想了想,摇头说:“哪罐子花茶?” 黑沉沉的屋子里,站在对面的人,又长长叹了一声。 玉真不觉有些恼羞成怒,当他是嫌自己问了愚蠢的问题,咬牙道:“你且说来就是,何必问我?” 他声音略显尖锐,口气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