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妈妈蹙着眉,终是抬脚往里头走去。 室内不曾点灯,黑魆魆的,不见半丝光明,安静得叫她几乎能听见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跳声,原本猫似的没有声音的脚步声,在这一瞬间也仿佛沉重了起来。 忽然,黑暗里传来了一管喑哑的声音,“怎么不点灯?” 窦妈妈立时长出了一口气,飞快应了声“奴婢马上就点灯”,一边手忙脚乱地扑到桌案前,掏出火折子将灯给点亮。 昏黄的光线洒遍,屋子里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