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然则她的神色看着平静,仔细听去。她的口气却还是带着些许波动,似紧张又似惶恐。 林氏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盯着她,又屏住呼吸听着她的话,焉能没有察觉? 她顿时笑了起来,挺直了腰杆,掏出帕子来佯作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自己的指尖,道:“你算什么东西。四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饶是莺歌已非连府的人。身份却仍然矮上她无数,她骂上一句又如何? 林氏这般一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