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便也不瞒他,直言道:“早前听过,但隔的久了,再如何想,也只隐约记得这么一段而已。”顿了顿,她说,“当日弹琴的,是姑姑身边的人。” 她说得隐晦,但京里何人不知云甄夫人蓄养男宠之事,所以她一提,苏彧就明白了过来。 他嘴角泛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淡声道:“所以。是上辈子的事?” 同若生走得越近,他对她所说的另一段还未发生的往事,就越是好奇。 那好奇,同样来源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