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了水准备往小瓷碟里倒的绿蕉在边上听着,手一颤,水洒碟翻,淋了那鹦哥半身。好在近日天气渐暖,这水虽清却并不大冷,笼中鹦哥打个激灵后拍拍翅膀,也就无碍了。它只在里头跳着脚喊,“嫁人!嫁人!” 也不知是打哪儿学来的话,叫唤得那叫一个顺嘴。 若生听着了两声,不觉啼笑皆非,难不成她爹把鸟留下是故意为之? 她摇了摇头,让人上明月堂去向她爹要个架子来悬于廊下。鹦哥会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