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身子扭曲着,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破碎的病号服堪堪地挂在她的身上,她的手腕和脚腕处,因为剧烈的挣扎已经破皮,红了一片。 莫晋北面对她的求饶和骂声,全都无动于衷。 他将寒光冰冷的剪刀贴上了她的小裤,夏念念立刻倒抽了一口冷气。 莫晋北声音低沉好听,犹如一场致命的享受:“念念,你要是乖一点多好?那样我就会好好疼你。” “我乖,我一定乖。”夏念念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