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做自己该做的事情而已。” 什么!? 该做的事情!? 容昧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的反问,“该做什么!?该保护我,还是该故意搂着我的腰不撒手!?又或者是有和我睡一个房间的想法!!?” s:“……” 他不说话,视线就那么深深的望着她。 直到容昧的脸色愈发崩裂的时候,他缓缓逼近,脚步向前,将她逼迫的后退,最后退到后面的墙壁上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