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巍还没说话,就听到后面传来痛呼声,转头一看,竟是宋二郎把双手被绑的宋琦从柴房拎出来,大手揪着她的头发,等到了灵堂,二话不说一脚踹在宋琦腿窝,迫使她跪了下去。 对着黑漆漆的棺木,宋琦止不住地颤抖,“爹,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从京城到宁州,她背上的鞭伤没人医治,已经开始发炎化脓,内衬的衣裳粘在上面,宋琦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恶臭,能活到现在,全靠死亡的恐惧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