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茗香院。 “夫人,该用早膳了。”秋燕看着坐在桌边宛若雕塑的苏仪,“时辰不早,一会儿要启程了呢。” 秋云低着头在一旁给苏仪盛粥,心虚地附和道:“爷只是一时在气头上,夫人先出去避避,等消停两年,爷肯定会让人把夫人给接回来的。” 听着下人们毫无用处的安慰,苏仪只觉得嘴里更苦了。 她昨夜一宿没合眼,躺在榻上想了很多。 想她当初为什么要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