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唇笑了。 只不过这份笑意在瞥到秦奶娘进来后,淡了几分。 “你怎么又换了这身衣裳?”温婉撩开眼皮瞅着她。 秦奶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温婉叩了个头,语气自责,“奴婢不知天高地厚,昨儿个晚上一时脑热竟然妄想请老爷帮忙写家书,都怪奴婢不懂规矩,还请夫人降罪。” 来的路上她仔细想了想,以老爷的人品,昨天晚上的事他断然不可能拿出去跟人乱说,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当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