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将侄子拉到一处僻静的小跨院,里面只有两只广口水缸,大概因为地方小又偏远的缘故,竟一个人也没有。 唐远停下来,看向小侄,他被打的那半边脸颊已经高高肿起,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到底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四岁孩子。 唐远心中懊恼自己下手太狠,缓缓蹲下身,用指腹轻轻擦拭着他眼角的泪痕,声音温柔至极,“咏儿,二叔方才不该那么对你,二叔给你道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