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不咸不淡,让他坐。 云淮看了薛尚书一眼,唇角弧度明显往下垂。 一如云淮刚来那天,俩人即便什么都不说,也能瞬间拉低房内的气压。 小厮把人送到就走了,堂屋里没别的下人,只剩云淮和薛尚书。 薛尚书到底是主家,再不待见云淮,也不好在客人面前失了风度,率先开口,“我刚回府,管家说舅爷有事找,不知是何要紧事?” 云淮似笑非笑地抬起眼,“关于欢儿的婚事,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