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顺一向虎惯了,接触的都是些真性情的人,何曾见过这种走到哪都是笑脸的阵势? 他莫名瘆得慌。 十日后,镇学旬考。 听了十日天书的温顺攥着毛笔,盯着考卷直冒汗。 这考卷上写的啥? 他一个字都看不懂,怎么答题? 温顺瞥了眼左右两边的同窗,见同窗们一个赛一个地胸有成竹,研好墨提笔就开写。 只剩他像个找不到路回家的熊瞎子,急得原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