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我没注意已经走到七姥姥院子边上了。我到门口时,她家院门一下自己打开了,我就看着院子中间放着一口棺材,棺材盖被慢慢滑开,一只柴火棍一样的手从棺材里伸出来,我当时吓得赶紧跑回来,后来还大病了一场。” 吴二婶说着,脸色发白,额头上冒着虚汗。在运动相机的镜头里,清晰可见。 比起她说的恐怖经历,她的真实的农村老嫂子的害怕反应更叫人和她一样感觉到恐怖。 观众们都忘记了发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