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我这还不知道你家老公究竟咋了。” 妇人好像真的说不太清,她对我问道:“陈先生,你现在有空么,我家二柱就在村口的车里,你现在能跟我一块过去看看么?因为那病实在是太怪了,我一时根本就说不清楚。” 我眉头一皱,听得出来,他老公病得不轻,因为村口至我家这几百米没有修通公路,所以一般汽车只能通到村口,而如今妇人说她老公尚在车中,自然就代表他病得连这几百米都走不了,要不然不可能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