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吗?”诸葛诞笑的更加古怪。 “什么不一样?” 荆飞低头看了看子的身上,露出不解的样子。 “你没现你现在身上很干净,有人给你洗澡,而且还有人给你包扎了?”诸葛诞提醒。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救我回来难道会看着我挂掉?”荆飞说的理所当然。 “我可没有兴趣给你一个大男人洗澡,更没心情给你处理包扎伤口,当时我最在意的可是我妹妹诸葛晴歌……”诸葛诞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