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时至正午了,徐若瑾在公主府呆了许久,直到确保昕儿没有事,徐若瑾才松了一口气。 银花从外边进来,哭笑不得:“郡主,沐公子让人过来问一声,您怎么没有唤他就自己走了。” 徐若瑾也是哭笑不得:“我这个时候才将他想起来,当时情况特殊,我也是太紧张了,没曾想把他给忘了!”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徐若瑾,平日里这沐阮不是在采药就是在晒药材,再不然就是看医书,许多时候徐若瑾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