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徐若瑾眼尖,一眼就看到红杏在偷偷抹眼泪。 红杏的小动作被抓到有些惊慌,忙低下头躲闪道:“奴婢只是太高兴了……” 徐若瑾也不多问,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家伙,“他怎么如此能睡?我每次来,他几乎都是在睡觉。” 说着话的工夫,小家伙又咂咂嘴,好像做了什么美梦,一副餍足的表情。 徐若瑾被他的小表情逗笑,“别说,这孩子还真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