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这张嘴!我不是那个意思,春草你别多想!” 春草只是笑,没有说话。 顺哥儿半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春草的肚子上,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高兴之后,顺哥儿却更加自责,“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七离,应当留下照顾你们母子。” 春草没有半点不舍,“你留下不留下,又有什么用?心早就飞了。” 顺哥儿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春草你为我做了太多,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