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也不再过多耽搁,快步的进去,把大红嫁衣里里外外都穿上,随即坐在了妆奁台子前,等候刘夫人开脸。 两根细细的丝线交织一起,将徐若瑾额头上的汗毛刮掉。 尽管刘夫人的手很轻,也是疼的。 徐若瑾“嘶”了一声,便立即忍住,刘夫人的手很快,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等事。 额头、两侧的面颊弄完,便把丝线装入一个绣包里,拿起秀气的小剪子,将徐若瑾鬓角的发丝修剪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