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姑娘说话那是依旧冰冷,她一句话就再次的镇住了形势,我们几乎是用同样的办法穿过了凤鸣城把守在峡谷边上的重兵,而且那些看似是凤鸣城统帅的人,对那个令牌的持有者也是非常的客气。 我本来想她或许会找一条小路,又或者闯过去。没想到竟然是用这么戏剧的办法就穿过了两族的重兵,在走过了凤鸣镇的兵营之后,我问道:“你到底有多少令牌?还都是真品?” 我下一句几乎就要脱口而出问她到底是什么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