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山倒是没哭出来,他又倒了杯酒要喝,我赶紧拦住他,生怕他万一这一杯酒喝下去整个人就撂倒了,他却直接把我的手给打到了一边道:“老子没喝醉!你不让我喝我难受!” “行,您喝。”我道,陈青山平日里并不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现在他也太需要酒精来麻醉自己了。 “我要是那时候走了,还没什么事,就是因为我贱着没走,结果就出事了,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忽然过来了一个老黄鼠狼,那已经不是黄鼠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