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们俩已经没有心情聊天,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彼此心里都明白,我们俩都在等着半夜十二点的到来。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在我最后的这根烟抽到一半的时候,韩雪床头的风铃,再一次哗啦啦的响了起来,韩雪把脑袋埋在膝盖上,整个人不住的发抖。 而我紧了紧手中的棍子,满头冷汗的扭了扭头看向窗户。 在窗户外面,有一个长发的人影,就站在那里,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那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