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厉啸寒的身影，但是当他艰难转身，看到破碎的玻璃，与那空空如也的座位，他的心猛然跌落谷底。

两名高管还在，他们坐在后面，其中一人满脸都是血，软软靠在另外一个同事身上。

“总，总裁呢？你们看到总裁了吗？”

陈清河的声音颤抖，他看着那足以钻出去一个人的玻璃空洞，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座位，再看看脚下那无法看到底的悬崖，他不敢去想最坏的事情。

其中一名高管倒是一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