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崇财独自在客厅喝着闷酒。 一个人坐在桌前,桌上放着一个酒坛。倒一碗喝一碗,也不用吃菜,似乎找回了些许当流氓时的感觉。 事实上常崇财从来没有这么苦闷过,即便是在以前,身无分文的岁月里他也绝不会借酒浇愁。 如今唯一重视的人死了,一腔怨气无处发泄的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排解。 无用且悲哀…… 究竟是谁报的官?——这是常崇财思考了一夜却始终无法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