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讶，看着付教授问道。

“这个……”

“董老，薛老，从之前仪器上那一连串数值的变化，我真的认为是核辐射的原因造成的，可是，就在刚才，我们将所有的数据汇总并且计算之后，却发现计算结果数值为零，这是不争的事实了！”付教授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也是有些疑惑。

不过，对于他这种一心扑在科研上的人而言，他会有直觉，可是，他所相信的只有数据，没有直觉。

“小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