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遥跟着欧阳云峰朝着镇子外面走去,夜晚藏边的风刮得要比西京市的让人觉得寒冷头骨一些,而且是那种干冷干冷的。喝了酒,吹吹风,特别容易醉,但那时对于普通人而言,对于陆遥和欧阳云峰这样的人而言,不存在那种情况。 “欧阳兄,我觉得你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对吗?”陆遥走了一会后问道。 “嗯!”欧阳云峰虽然不是话多的人,但平时和陆遥在一起话也不少,奇怪的是这一次他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