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那个想要我们破产的人,这些年里我们夫妻本分的做生意从不诓人害人,除了他们再也没有人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了的事情了。”田玉华声音中带着哭腔哽咽着说道。 “究竟是谁呢?”韩天居的想法和妻子田玉华一样,但是很可惜的是除了一个小时前接了一个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只是让自己拿钱去赎人的电话之外,他实在是想不出来那个一心想要自己破产的人究竟是谁,即便他将这些年自己在生意场上有过交集的人全部在自己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