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可生理的需要却忍不住了,撑着沉重的身子跌跌撞撞地走向洗手间。 片刻后,一身轻松地出来了。靠在门前看着桌前工作的某人发了会呆,才开口疑惑地问道:“我怎么回来的?你去接的我吗?” 打字的某人动作一顿,毫无情绪地问:“你都忘了吗?” 叶子安揉了揉额角,头还昏昏沉沉的,思考能力都下降了。她该记得什么吗?忘了就忘了,他说一声不就好了? “想不起来了,”她靠在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