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鳕再次睁开眼睛是在清晨时分。 如同很多个早晨一样,她的脸贴在那个胸腔上,如果不是周遭散发的消毒水味道,她会以为这是在很多个清晨中一个,她在温礼安怀里醒来。 昨晚,一夜无梦。 充斥于这个早晨的是:薛贺没了一根肋骨,温礼安说以后再也不会逼她。 透过晨光,梁鳕瞅着温礼安的脸,一些思绪若远又近,隐隐约约中她似乎明白到关于温礼安昨天说的话。 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