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那闲工夫去顾忌裤管,费迪南德说得对,温礼安此时应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刚刚从楼梯跌倒的那一下导致于某处又开始隐隐作痛开,提着裤管一瘸一拐,站在费迪南德女士面前。 硬着头皮,毕恭毕敬:“你好。” 目光从头发外下,再从脚趾头往上,最终停留在她脸上。 有着如睡莲般淡雅的中年女人温温笑开:“不需要担心,我会在礼安回来前离开这里,我不打算让他推开门就看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