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他竟还不同人说话?” 毓秀冷笑道,“他并不是不同人说话,只是不同朕说话。他醒来的这些日子,舒娴时常去探望,二人在人前虽循规蹈矩,却常常将宫人屏退独处。自从昨晚听伯良说了那一番话,朕的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 姜郁笑道,“皇上在永喜宫受了挫折,却要冷落臣,臣昨晚辗转反侧,郁郁难安,错以为皇上是在生我的气。” 毓秀笑着看了一眼姜郁,“朕怎么会生伯良的气,前朝后宫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