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韩玠额头屈指敲了一下,“这叫念完经就打和尚。” 还真快成和尚了,往后的且不说,这头三个月里还真得守礼,开不得荤。 韩玠意有不舍的坐起来,“这才叫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便下了床榻,叫芳洲进来好生给谢璇按摩,坐在桌边喝了两杯茶,出了明光院便往书房去了。 朝堂上依旧水波不兴,并未因皇后的事有太大影响,只是傅家有些惶恐不安。有人探了探元靖帝的口风,见他并没有要重新立后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