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芳阁地处僻静,这会儿蝉鸣渐歇,倒愈发显得安静。 谢璇呆怔了好半天,相对无言的安静里,应春忽然笑了笑,站起身来,像是要回屋里去,喃喃道:“算了,说这些你也不懂,今日承蒙姑娘关怀,但应春恐怕是不能应命。”她的脸上有些寥落的微笑,目光扫过屋檐,仿佛百无聊赖。 “我大概懂了。”谢璇出声叫住她。 应春诧异,转过身来看她。 “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就像姑娘进入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