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鲛人。 “那家伙最喜欢顾影自怜了。”闵仲谙懒洋洋地躺在草丛中,靠着江润,他就像是一只猫科动物般舒展着肢体,“真是让人感到不舒服的家伙。” 江润依旧是一脸凝重,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来,对着闵仲谙的腰部轻轻踢了一脚:“快起来。” “怎么了?”嘴上这么说,闵仲谙却纹丝不动,姿态犹如卧佛入定。 女人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复杂笑容,她的长被海风吹得四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