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有任何动作。 “李重恩,你该适可而止了。”白敬南回过神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 “你小子倒是义正言辞。”李重恩嗤笑两声,一脚踩在江润的脑袋上,“这个女人就是个怪物,你看她的眼睛和疤,她和我们根本不一样。” “这不是欺凌弱小的理由。”白敬南厉声道,“不要以为自己是元老就能为所欲为,你早已被独行者驱逐了。” 李重恩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