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润努力把眼睛睁开一条缝。 她听到了对话声,很低沉,根本无法听清内容,然后是滴水声,从高空落下,溅入水汪里,出了清脆的一声“嘀嗒”。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眼前的画面由模糊至清晰,她正歪在椅子上,头无力地向后仰,脸正对着天花板上生了锈的铁管,褐色的排水管还在漏水,一排排水珠就聚集在上面。 江润晃了晃脑袋,响自己的胳膊被反绑在椅子上,两只脚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