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我太太?”徐润清翘了翘唇角,眼角略微弯起,眼眸清透如一弯鸿沟。就像是环绕着这一片红树林的溪水,清醇透彻:“那我会记得过段时间就认真求婚的。” 念想顿时,这样也可以? “我22岁那年研一实习,第一个病人是个女孩子,智齿治疗,很怕疼。名字也很特别,看见一次就会记住。”他压低了声音,沉沉的,低醇又清透:“我没什么愿望,从小到大。小的时候连对玩具的渴望都很少,至于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