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暖气有些强烈,她的脸色被晕染得绯红,一双眼睛漆黑得如同黑曜石,灼然生光。此刻和他对视,能看见眼底漾开的一层水色,圈圈涟漪。 “怎么在这里等我?”他迈出电梯,左右看了眼:“就你一个?” 念想指了指楼上:“其实我在楼上的包厢,我说要先走,就先下了一楼等你。” 她弯起唇角,拍了拍膝盖准备站起来,刚站直身体,就觉得从脚底心开始蔓延的一阵麻意,一路顺延而上,让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