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已经有段时间没和念叔见面了?”他站到她的身旁,帮忙整理起病历,略微一顿后,轻瞥了她一眼,反问:“我准了,谁还敢有意见?” 从徐润清进来开始就一直被当做空气无视的欧阳内心非常激烈的斗争着——要不要举爪抗议下?!这偏袒得也太……明目张胆了啊,当他是死的啊! “可以?”念想眼睛一亮,蠢蠢欲动。 徐润清沉沉地“嗯”了一声,随即想起什么,把水杯递给她:“喝几口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