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会稍微好点,实在难受,我再给你开点药。下午回家睡一觉,起来就没那么疼了。” 他洗完手,摘了手套又在椅子上坐下,握了笔开始写病历单:“家里有没有消炎药?” “没有……”念想顿了一下,有补充:“但是有止疼药。” 徐润清“嗯”了一声,没再接话,安静的诊室,只有他钢笔在纸页上滑动时“沙沙”的摩擦声。 牙疼分走了她太多的注意力,她根本无暇顾及其他,只捂着脸,声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