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他的声音又往下压低了几分,轻声的,又带着几分分明的不悦,沉沉地逼近她:“不是说记性很好?怎么就不记得了?还是你向来这样?” 不知道是哪里蹿起的冷意,念想只觉得从脚底心开始,那凉意一路蔓延到背脊上,沁出了她一身的冷汗。 她被问得哑然无声,无辜地看着他——到底在说神马啊,她一点都听不懂啊! 徐润清眼底似漫开了笑意,浅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