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整个托盘都已经取下来了,似乎还有一些留在她的嘴里,整个口腔都有些难受。 她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那恶心感全部压下去之后,这才有气无力地看了欧阳一眼,指控:“再慢一点……你就能看到我早饭吃了什么……” 欧阳也心有余悸,见她平息下来,不死心地又道:“我们再来一次?” 念想的表情更悲壮了—— 这一次加上一些特定的心理作用,那托盘刚挨着嘴,她又觉得恶心,转身抱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