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定然是头一回来东京的!”婢女揭开帘幕,指着街对面的周平三人笑道。也难怪她如此讥笑,周平三人一路上风尘仆仆,又不喜修饰,都只是一身黑色直缀,腰间挎着钢刀,马上角弓,胡禄里满满当当的都是箭矢,在百余年不闻征战之声的汴梁城里的确颇为不相称。 “兴许是边关军士吧!”茂德帝姬笑了笑:“边士辛苦,你也莫要太刻薄了。” “朝廷与西贼后行款十几年了,哪来的那么多边士!”那婢女撇了撇嘴,道: